Basically, I'm afraid of everything in life, except filmmaking.
—— Lars von Trier
提尔的电影,总是离不开痛苦的主题,然则正如他在《Riget I》最后油抹灵光地站在舞台上现身说法的那一段,"Maybe you think the story is predictable and depressing. If so, look at your own life. Is it monotonous and humdrum?" 这其实便是提尔眼中拍惊悚电影的目的,电影艺术投射于生活,超于生活,并致力于给一些观众带来生活中所不能体验的感觉。
尽管拍摄Riget两部电视电影是为了给自己的公司筹钱,提尔后来为人所道的风格还是能显现出端倪,紧张感,冲突感,抖动的画面,转录成35mm胶片后得到的粗颗粒效果。人物的形象也都能站立起来,老的小的,强权的不羁的,傻的莫名的。而忽明忽暗的一些特效,和医生们站在走道里的身形,则凸显了科学理性背后超理性的灵异所带来的冲击。
一直表现得过于严厉不近人情的老医生,面临医疗事故指控之时,也会站在医院楼顶上发牢骚,这边丹麦,那边瑞典。从一个丹麦导演的导筒下说出这…